第149章 制作时的 “意外插曲”(1 / 2)

第149章制作时的“意外插曲”

第一节物流停滞的警报与粉钻失踪的恐慌

“林姐,不好了!粉钻的物流信息停更了!”采购部的小陈抱着笔记本电脑,气喘吁吁地冲进设计区,脸色惨白得像纸一样。此时距离金钻奖作品提交截止仅剩15天,李师傅的花丝回纹已经完成了大半,张师傅的点翠羽毛也已处理完毕,就等着核心的樱花粉钻到货后,由郑师傅进行镶嵌——这颗粉钻是“传承与新生”项链的灵魂,一旦出问题,整个作品的制作都会陷入停滞。

林浅刚在3d模型上确认完花丝与羽毛的衔接细节,听到小陈的话,手里的鼠标“啪嗒”一声掉在桌上。她快步走过去,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物流追踪页面——原本显示“德国→中国上海,预计3天到货”的物流信息,停留在了“德国汉堡保税区,等待清关”的状态,最后更新时间是24小时前,拨打物流公司的客服电话,始终无人接听。

“怎么会这样?之前不是说清关手续都办好了吗?”林浅的声音有点发紧,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。她想起之前粉钻在德国被海关扣留的经历,心里的不安像潮水一样涌上来——那次是有惊无险,可这次物流直接停更,连客服都联系不上,情况显然更严重。

小陈擦了擦额头的汗,急声道:“我早上联系了乔治先生的助理,对方说粉钻确实在3天前就从比利时仓库发出,按流程应该昨天就到上海了。他们也联系了物流公司,可物流公司说‘货物在运输途中出现意外,具体情况暂时无法告知’,连乔治先生都急得团团转。”

“意外?什么意外能让物流信息停更,还无法告知?”陆沉刚从非遗工坊回来,手里还拿着李师傅刚做好的花丝回纹样品,听到对话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他接过小陈的电脑,快速浏览着物流记录和与乔治助理的聊天记录,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,调出了汉堡保税区的实时货运信息——显示那批包含粉钻的货物“已离港”,但后续的航班信息、入境申报记录全是空白,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。

“不是普通的物流意外。”陆沉关掉页面,语气肯定,“普通意外只会延迟,不会让信息全消,更不会让客服失联。结合之前粉钻被海关扣留是黑石残余势力搞鬼,这次大概率是他们故技重施,而且做得更绝——直接扣下了粉钻,甚至可能伪造了物流信息。”

“黑石?他们还没放弃吗?”莉莉手里的羽毛样品差点掉在地上,眼里满是难以置信。自从黑石在专利战、仿冒战中接连失利,艾伦被警方列为调查对象后,外界都以为黑石的中国团队已经解散,没想到他们还在暗处盯着“浅沉”,盯着金钻奖的参赛作品。

工作室的气氛瞬间凝固。小张看着桌上摊开的设计稿,声音带着哭腔:“那怎么办?没有粉钻,郑师傅没法镶嵌,我们的作品就完不成了……难道我们这么久的努力,都要白费吗?”

老周(赵氏前技术总监)推了推眼镜,沉默地打开了自己的电脑,手指在键盘上翻飞——他曾在珠宝行业摸爬滚打十几年,熟悉各种灰色渠道的运作模式。几分钟后,他抬起头,脸色凝重:“我查了汉堡保税区附近的货运监控,发现那批货物在离港时,被一辆没有备案的白色货车接走了,不是物流公司的官方运输车辆。而且,我查到一个匿名账户在昨天向汉堡的一家‘灰色清关公司’转了一笔钱,转账金额正好是粉钻市场估价的1\/3——这很可能是黑石的人用‘买通渠道’的方式,把粉钻从正规物流中截走了。”

“截走粉钻?他们想干什么?”林浅的心跳得飞快,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糟糕的念头——黑石会不会把粉钻毁掉?会不会用粉钻去做假珠宝,反过来抹黑“浅沉”?甚至……会不会以此要挟她退出金钻奖?

陆沉握住她冰凉的手,用力捏了捏,用眼神示意她冷静:“别慌。黑石的目的很明确——他们知道粉钻是我们作品的核心,只要扣下粉钻,我们就无法按时完成作品,自然也就无法参加金钻奖。他们赢不了比赛,就想靠这种卑劣手段让我们‘退赛’,保住他们最后一点可怜的颜面。”

“可我们现在连粉钻在哪都不知道,怎么找?”小陈急得直跺脚,“离提交作品只有15天了,就算找到,来回运输加镶嵌,时间也不一定够……”

“找不到也要找!”林浅突然提高声音,眼神里的慌乱被坚定取代。她走到绘图板前,拿起父亲留下的“和解”胸针,指尖轻轻抚过上面的羽毛纹路——父亲当年为了一块合适的翡翠,跑遍了大半个中国,哪怕遇到暴雨冲毁山路,也没放弃过。她不能因为粉钻失踪就退缩,不能让父亲的初心、团队的努力,毁在黑石的阴谋里。

“陆沉,你联系国际安保公司和德国警方,追踪那辆白色货车的下落,还有那个匿名账户的资金流向。”林浅快速理清思路,开始分配任务,声音虽然还有点发颤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,“小陈,你继续跟乔治先生对接,让他帮忙联系比利时和德国的珠宝商会,确认粉钻是否被流入灰色市场。老周,你帮着追踪物流的数字痕迹,看看能不能找到粉钻的最新位置。小张和莉莉,你们继续准备作品的展示材料,就算粉钻暂时没消息,其他部分也不能停——我们不能让黑石的人看到我们慌乱,更不能让他们得逞!”

陆沉看着她快速进入“作战状态”的样子,心里既心疼又骄傲。他拿出手机,拨通了国际安保公司负责人的电话,语气冷硬:“立刻启动最高级追踪方案,目标是德国汉堡保税区流出的一批珠宝货物,核心是一颗5克拉樱花粉钻,资金和车辆线索我会马上发给你,不惜一切代价,必须在7天内找到粉钻的下落!”

工作室里的空气不再是凝固的恐慌,而是变成了紧绷的“作战氛围”——键盘敲击声、电话沟通声、纸张翻动声交织在一起,每个人都在为找回粉钻、保住作品而拼尽全力。林浅靠在绘图板旁,看着眼前忙碌的团队,手里紧紧攥着父亲的胸针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粉钻一定能找回来,“传承与新生”一定能按时完成,他们绝不会让黑石的阴谋得逞。

第二届黑石残余的阴谋与追踪线索的断裂

国际安保公司的效率远超预期,3小时后就传来了第一批线索:那辆截走粉钻的白色货车,在离开汉堡保税区后,并没有前往机场或港口,而是驶向了德国北部的吕贝克市——那里是欧洲着名的“古董珠宝交易中心”,聚集了大量未经备案的灰色渠道商,很多被盗或非法截获的珠宝,都会通过这里流入地下市场。

“吕贝克市的古董珠宝店大多集中在老城区的‘砖石街’,那里有超过200家店铺,很多店铺都有‘暗线’,专门处理来源不明的珠宝。”安保公司的负责人在视频会议里,指着卫星地图上的红色区域说,“我们的人已经抵达吕贝克,正在排查砖石街的店铺,但遇到了麻烦——当地的地下渠道很排外,而且店铺老板们互相通气,只要看到陌生人询问‘粉钻’,就会立刻封口,甚至故意提供假信息。”

陆沉盯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店铺标记,眉头拧成了疙瘩:“能不能通过监控或资金流向锁定具体店铺?”

“很难。”负责人无奈地摇头,“砖石街的老城区很多地方没有监控,而且交易大多是现金,很少留下数字痕迹。我们查到那个匿名账户的持有人,在吕贝克有一个‘壳公司’,但公司注册地址是假的,根本找不到人。黑石的人显然做了充分准备,把所有可能的线索都切断了。”

与此同时,乔治先生那边也传来了坏消息:比利时珠宝商会查询后发现,有一个“神秘买家”在3提前联系过汉堡的几家珠宝商,询问“5克拉左右、樱花粉色、净度vvs1”的粉钻收购价格,出价是市场估价的2倍,但要求“无证书、无来源、当场现金交易”——这个描述,和林浅预定的那颗粉钻完全吻合。

“他们想把粉钻脱手!”林浅猛地站起来,手里的笔“啪”地砸在桌上,“黑石的人知道我们在找粉钻,所以想尽快把它卖给地下渠道,让我们永远找不回来!一旦粉钻流入地下市场,被人切割或重新镶嵌,就算找到,也不是我们需要的那颗了!”

老周推了推眼镜,突然开口:“或许……我们可以换个思路。黑石的人虽然切断了明线,但他们忽略了一个细节——那颗粉钻有一个独特的‘身份标记’。乔治先生之前给我们的鉴定报告里提到,粉钻内部有一个极其微小的‘羽毛状包裹体’,位置在钻石腰部偏左15°的地方,这个包裹体就像人的指纹,每颗钻石都不一样,而且无法伪造。只要我们能拿到待售粉钻的高清内含物照片,就能确认是不是我们的那颗。”

“可问题是,我们怎么拿到照片?”小陈皱着眉,“那些地下渠道商根本不会让陌生人看钻石的内含物,更别说拍照了。”

林浅突然想起父亲生前跟她说过的话:“古董珠宝圈里,藏着很多‘懂行’的老匠人,他们不看重利益,只认‘宝贝’的真正价值。遇到难题时,找他们帮忙,比找渠道商更有用。”她立刻对小陈说:“你联系乔治先生,让他帮忙找吕贝克当地的‘老珠宝匠’——最好是在砖石街做了几十年生意、有威望的那种,他们说不定认识那些渠道商,能帮我们拿到粉钻的内含物照片。”

陆沉也补充道:“我让安保公司的人伪装成‘想收购粉钻的买家’,去砖石街的店铺询价,同时把粉钻的包裹体特征告诉他们,一旦发现吻合的钻石,立刻跟我们联系。另外,我会联系中国驻德国大使馆,请求他们协助吕贝克警方,对砖石街的地下交易进行排查——就算不能直接搜查,也要给渠道商施加压力,让他们不敢轻易接手黑石的粉钻。”

然而,事情的进展远比想象中艰难。安保公司的人在砖石街逛了整整两天,接触了30多家店铺,要么被直接拒之门外,要么被提供了几颗颜色、净度都不符的粉钻,根本没有符合“樱花粉、vvs1、带羽毛包裹体”特征的钻石;乔治先生推荐的老珠宝匠虽然愿意帮忙,但他坦言“最近砖石街的渠道商都很谨慎,连我都见不到待售的高价值珠宝”;大使馆那边也传来消息,吕贝克警方以“没有确凿证据”为由,只愿意进行“常规巡逻”,不愿意介入地下交易排查。

时间一天天过去,距离作品提交截止只剩10天,粉钻的下落依旧毫无头绪。张师傅的点翠羽毛已经整齐地摆放在丝绒盒里,李师傅的花丝回纹也完成了最后的打磨,可没有粉钻,这两部分就像是没有灵魂的零件,无法组装成完整的“传承与新生”项链。

晚上,工作室的人都走光了,林浅还坐在绘图板前,盯着粉钻的鉴定报告发呆。报告上的照片里,那颗樱花粉的钻石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芒,腰部的羽毛包裹体像一片小小的雪花,精致又独特。她想起当初看到这颗钻石时的激动——觉得它就是为“传承与新生”而生的,是父亲遗愿的“见证者”。可现在,这颗钻石却不知在何处,可能正被黑石的人随意摆弄,甚至即将被卖给陌生人。

“浅浅,别太自责。”陆沉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过来,轻轻放在她面前,“我们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,剩下的,只能等消息。就算……就算真的找不到粉钻,我们也可以用其他钻石代替,虽然效果会打折扣,但至少能完成作品,参加比赛。”

林浅摇了摇头,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:“不行,这颗粉钻不一样。它的颜色是‘樱花粉’,象征‘新生’;它的包裹体像‘羽毛’,和父亲的点翠元素呼应;甚至它的净度‘vvs1’,都像在说‘不忘初心(virtue)、坚守价值(value)’——它是唯一的,没有任何钻石能代替它。如果用其他钻石,‘传承与新生’就不再是完整的作品了。”

陆沉伸手抱住她,轻轻拍着她的背,心里满是心疼。他知道,林浅不是在执着于一颗钻石,而是在执着于作品的“灵魂”,执着于对父亲的承诺。他拿出手机,翻出刚收到的安保公司消息:“再等等,安保公司说,他们发现砖石街有一家叫‘老钟表匠’的店铺,表面上卖古董钟表,暗地里去做珠宝交易,而且老板最近见过一个‘拿着粉钻的亚洲人’——明天他们会重点排查这家店,说不定会有线索。”

林浅靠在他怀里,点了点头,手里紧紧攥着父亲的胸针。她在心里默默祈祷:爸,求你保佑我们,一定要找到粉钻,一定要完成这件作品。

第三节分头行动的默契与古董店的隐秘线索

第二天一早,林浅和陆沉兵分两路——陆沉亲自飞往德国吕贝克,现场指挥安保公司排查“老钟表匠”店铺;林浅则留在国内,一边协调李师傅、张师傅做好镶嵌前的最后准备,一边联系郑师傅,让他提前调试镶嵌工具,确保粉钻一到就能立刻开工。

“林姐,你放心去忙,这里有我们呢!”小张拍着胸脯保证,手里拿着刚整理好的“作品制作日志”——里面详细记录了从设计到制作的每一个环节,包括花丝的编织次数、羽毛的处理时间、纳米涂层的厚度,甚至连每一根银线的直径都有记录,“就算粉钻晚几天到,我们也能在最短时间内完成镶嵌,绝对不会耽误提交。”

莉莉也举着刚做好的展示视频片段:“我把花丝和羽毛的制作过程剪了个短片,到时候就算粉钻镶嵌得晚,我们也能先提交视频,证明作品的完成度。”

林浅看着大家坚定的样子,心里的不安渐渐消散。她拍了拍小张的肩膀:“辛苦大家了。陆沉那边一有消息,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。记住,无论遇到什么情况,我们都不能放弃——‘传承与新生’不仅是我的作品,也是我们所有人的心血。”

与此同时,德国吕贝克的“老钟表匠”店铺里,陆沉正伪装成“来自中国的珠宝收藏家”,看着玻璃柜里摆放的古董怀表。店铺老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,戴着一副厚厚的老花镜,手里拿着一块怀表,慢悠悠地擦拭着,眼神却时不时警惕地打量着陆沉。

“老先生,我听说您这里不仅有古董钟表,还有一些‘特殊的珠宝’?”陆沉放下手里的怀表,语气随意地问道,手指却悄悄按下了口袋里的录音笔——安保公司的人已经埋伏在店铺周围,一旦确认粉钻在店里,就会立刻行动。

老老板的动作顿了一下,抬起头,老花镜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明:“先生说笑了,我只是个修钟表的,哪里有什么珠宝?如果您想买珠宝,前面的‘星光珠宝店’更适合您。”

“星光珠宝店的珠宝太普通了。”陆沉笑了笑,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——照片上是一颗和失踪粉钻相似的樱花粉钻(其实是合成钻石的照片),“我想要的是这种‘有故事的钻石’——颜色要樱花粉,净度至少vvs1,最好……内部有独特的内含物,比如羽毛状的。我愿意出双倍价格,只要东西对。”

老老板的眼神明显变了,他放下怀表,走到店铺门口,左右看了看,然后关上门,压低声音说:“先生是‘懂行’的人。我确实见过一颗这样的钻石,是一个亚洲男人昨天拿来的,要价很高,而且要求‘无记录交易’。不过,我没敢收——那颗钻石的证书有问题,而且那个男人看起来很慌张,像是偷来的。”

“您能描述一下那颗钻石吗?比如颜色、净度,还有……内含物的位置?”陆沉的心跳瞬间加速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。

“颜色是很淡的樱花粉,净度确实很好,用放大镜看几乎没有杂质。”老老板回忆道,“至于内含物,我记得在钻石腰部偏左的地方,有一个小小的羽毛状东西,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那个男人说,这是‘独特的标记’,能卖高价。”

就是它!陆沉强压着心里的激动,继续问道:“您知道那个男人把钻石带去哪了吗?我真的很想要这颗钻石,就算多花点钱也没关系。”

老老板犹豫了一下,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一个地址:“他说如果我不买,就会去‘砖石街12号的黑玫瑰古董店’,那里的老板跟他是‘老相识’。不过我提醒你,黑玫瑰的老板背景不简单,而且手里有‘货’的人都很警惕,你最好小心点。”

陆沉接过纸条,紧紧攥在手里,向老老板道谢后,立刻走出店铺,联系安保公司:“目标锁定!砖石街12号黑玫瑰古董店,立刻派人包围店铺,注意不要打草惊蛇,我怀疑粉钻就在里面!”

然而,当陆沉和安保公司的人赶到黑玫瑰古董店时,却发现店铺大门紧闭,里面空无一人——地上散落着几张撕碎的钻石证书,其中一张上还能看到“樱花粉”“vvs1”的字样,显然是黑石的人听到了风声,提前转移了粉钻。

“该死!”陆沉一拳砸在店铺的玻璃门上,看着空荡荡的店铺,心里的怒火和焦虑交织在一起——距离作品提交只剩8天,粉钻再次失去线索,他们的时间越来越少了。

就在这时,陆沉的手机突然响了,是林浅打来的。他深吸一口气,调整好语气,接起电话:“浅浅,别担心,我们有线索了,只是……”

“陆沉,你先别找了,我知道粉钻在哪了!”林浅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,带着一丝激动和笃定,“老周刚才查到,黑玫瑰古董店的老板有一个‘秘密仓库’,在吕贝克郊区的一个废弃酒厂,而且……我父亲生前去过那个酒厂,他在日记里提到过‘那里藏着懂珠宝的人’!”

陆沉愣住了,随即反应过来——林浅的父亲当年曾在欧洲考察过古董珠宝,说不定和那个仓库的人有过交集。这或许就是冥冥之中的注定,父亲在天有灵,正在帮他们找回粉钻。

“我立刻去废弃酒厂!”陆沉挂了电话,带着安保公司的人,快速向郊区赶去。阳光透过车窗照在他脸上,他紧紧握着手机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这次一定要找到粉钻,不能让林浅失望,不能让父亲的心血白费。

第四节父亲日记的指引与废弃酒厂的秘密

“老周,你确定仓库的位置在废弃酒厂的地下?”林浅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卫星地图,老周用红色圈出的区域,正是父亲日记里提到的“吕贝克郊区,红顶酒厂,地下有‘宝藏’”的位置。父亲的日记是她在整理工作室时偶然发现的,里面记录了他20年前在欧洲的经历,其中有一页专门写了“红顶酒厂的老卡尔”——一个“守着一堆珠宝,却只爱酿酒”的老匠人。

“确定。”老周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红点,“我通过黑玫瑰老板的手机定位(安保公司之前获取的临时权限),发现他在转移粉钻后,唯一去过的非residential地址就是红顶酒厂,而且停留了1小时。结合酒厂的建筑图纸,地下确实有一个面积约50平方米的仓库,入口在酒厂的老发酵罐后面,很隐蔽。”

林浅立刻给陆沉发去酒厂的地址和仓库入口示意图,附带父亲日记里的片段:“老卡尔,红顶酒厂主人,懂珠宝鉴定,尤爱粉钻,性格孤僻但重情义,曾说‘珠宝是有灵魂的,不能卖给心术不正的人’。”

“浅浅,我们到酒厂了!”陆沉的视频电话很快打了过来,镜头里是一座破旧的红顶建筑,墙壁上爬满了藤蔓,门口的“红顶酒厂”招牌已经锈迹斑斑,“安保公司的人正在检查发酵罐后面的入口,应该很快就能找到。”

林浅看着屏幕里熟悉的场景——和父亲日记里画的速写一模一样,眼泪突然涌了上来。她仿佛看到父亲20年前站在这里,和老卡尔一起品酒、讨论珠宝的样子。“陆沉,找到老卡尔后,你跟他说‘林建国的女儿’找他,他应该会帮忙的。”